不知道怎么翻到了一首叫【绯色月下】的歌。莫名联想到某个暑假在宿舍和同学玩的一款带剧情的游戏。细节有些模糊,但最关键的是主角的家里有一个活的人偶。
第一次登上长城的雪天,手机在极寒中迅速失电,当时对着远方的水墨,我说,【用眼睛看,用心去感受】。
经常在看风景的时候觉得,那些即刻的感受无法用照片记录下。我不会拍照【有动感,有随波逐流,一切都在变小,还有拍不下的人群,还有微寒,凉意】或许确实,当信息被转换成图像的时候,信息量就真的少了。但其实人的视网膜接受的也只是光对吧?但所有感觉加在一起,看到的就不只是光了,人是真的能看到更多看不到的东西的。
眼睛能看到的不只是眼睛能看到的,心能感受到的,还有壮阔了。我觉得一个想要心的木偶和一个致力于为木偶造心的木匠,永远是一个好故事。为什么?可能是人们造不出心——致力于通用人工智能的,那些浪漫的木匠,他们的故事为什么这么浪漫呢。如果有一天,人们像定义计算,定义时空一样定义了广为接受的智能的概念,定义了什么是心,心还会这么浪漫吗?我想是的,因为计算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如果把人分成两部分,一种常用的分法就是分成感性和理性。不妨把理性以为是计算,那么心,就是感性那部分了。
但为什么心的故事和人偶联系在一起。比如某【机巧少女不会怀孕】。可能,人偶是那么像人,又那么不像人。真的只是少了一个心吗?去年某门【修行太极游艺,参悟禅宗之本,延长量子生命】的公选课上,老师问,还原论对吗,如果我们把一切都还原,用原子去组建分子,用分子去形成物质,能成为物质吗?我没有化学物理材料基础,我什么都不知道,但会不会和人偶一样,只是还原了所有的表面,却没有还原心,不是我们没有去还原,只是我们在做的时候,我们的工具只有木头。
似乎很多这些这种概念都有科学的背景啊。如果我们能定义什么是决定论,譬如违反贝尔不等式就是随机的,那么我们也就能通过实验来度量这个世界。——即使我依然认为命运在安排着我们。如果我们定义了什么是思考,譬如运算,或者一阶逻辑,或者数学推导,那我们就能从哥德尔不完备定理出发认为世界是不可知的。
世界是随机的,世界是不可知的,但这些都很——形而上,似乎至今依然被广泛争论。
但是心是什么,没有人去理解。所以——愿意赌上最后的251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