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梦见自己吃了不该吃的药,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入口化了一些。
昨天突然被一个有点熟悉又不太熟悉的朋友叫去听了一场从没有听过的演奏会,小提琴科拉琴吉他三重奏,才想起来好像半个月前是有说过这么一回事。她问我之后准备去哪,我说大概想去QS600的野鸡学校。我说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配得上这样的好学校。她表示诧异,但真诚地建议我应该和导师聊一聊。
于是晚上我给导师发了一封邮件,我的邮件是这么写的:
【尽管X学长说科研不是探求事物的本质,我非常赞同他的观点,但很抱歉还是觉得我真正想要的只是获得一段科研训练,以及更多地去理解和学会我想知道的内容,并在此基础上更多地做出一些贡献。】
至于导师怎么回是另一件事。众所周知,找导师就是找山头,而这样的选择确实和:”师傅咱们把行李分了,猴哥去他花果山,咱回咱那高老庄“异曲同工。
我也知道我对一切的热爱都不可持续,曾经的人工智能变成有多少人工就有多少智能的。
从县里最好的小学到区里最好的初中,从市里最好的高中到中国最好的大学旁边的一家咖啡店。哪个十几年前的校友成了投资人,我和他对人工智能的未来侃侃而谈,有一个时刻我也觉得我能指点江山,我用为数不多的八卦对市场上的大模型公司品头论足,和他调侃蛇年概念股。我对人类的未来永远表现得那么乐观积极,可我从来不敢考虑我自己。
因为我只有这么多年,图灵机能在可数步内算出NP问题的结论,但复杂却也只是归于贪心,我只是贪心地走着一步又一步而已。
找到系里的老师要了一封84分的课程推,再去凑一封TA推,就够了吧。